良老师没睡觉(看置顶简介pls)

穆不良。在做秦时明月/圣斗士的饭。做什么嗑什么。头像是朋友画给我的线条小人。请不要盗。
卫聂/卫莲非常雷。不吃雷区安利,不想看到任何对家,见了会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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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卫良-情话

*现代pa.

*私设有,ooc有。

我向白雪的林间抛出一捧更白的雪,鸟雀儿相继飞起,浮世的风物止语,躁动的和灵动的都渐渐远去。这让我怀念起夏日里向湖心投下的石子,也曾惹得众荷生动不已,石上的苔藓都开花,竞相渲染一点就破的心绪。然而黑羽毛的清晰,和白花瓣的摇曳,都不是我无端抛洒的目的。多少羽翼纷纷,多少花笑频频,都未曾在意,我仅仅,我只想,惊动你。

                      ——《当你途径我的盛放》

拾叁.

这是张良第一次梦见卫庄。

他白色的发丝垂在耳边,冬日细雪那般是柔软。浅灰的领带已经松了,颈部的弧线和隆起的喉结。他站在不远处,西装外套挂在手臂上。不知在何处的钟表嘀嗒行走,张良定定的看着他,用舌尖舔着干涩的唇瓣,然后上前去亲吻他的发丝和脖颈,双臂还勾住卫庄的腰。

——这真是糟糕的梦。

冬日的早晨没有鸟鸣,丢去了夏日的欢愉。放在床头柜上的电子表显示上午八点半,天却黑的厉害。张良随意的将头发盘了个团子,穿着拖鞋站在窗前。遮盖性极好的床帘被拉开,他闭着眼睛适应一阵,睁眼看见一片闪亮的银。

下雪了。

这是今年第一场雪,张良没来由的有些兴奋,他生在北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雪,但冬天的时候,他没来由的期待着雪的模样。

他从房间出去, 透过二楼的栏杆看见卫庄坐在楼下看报纸。

他又想起了昨晚的梦。

雪花将街道上的一切喧闹都压住,扑簌扑簌的落下。张良安静的下楼,他的身高并不矮,只是比他身形大很多的睡衣衬的人很单薄。

“不冷吗?”

卫庄看看他,又很快将目光收回来继续看他的报纸。张良倒了杯热水,摇了摇头。他将马克杯放在茶几上,刚烧好的水还在冒白气,张良钻进浴室洗漱,出来的时候显得要精神些。

张良喝了几口水,进了厨房准备早餐。

卫庄本身是不吃早餐的,最多吃些水果喝点茶。这样看来他的作息是越来越规律了。

外面的雪很快就停了。

两个人相顾无言,他们实在没什么共同话题。卫庄是个推理小说家,可张良偏偏对这一类的文字没什么意思。卫庄对交流对象的选择一向严苛,张良却是跟所有人都能除的来的类型。卫庄不苟言笑,张良又温润如玉,极好相处。

张良隐隐有点担心他的恋爱运势。

“...要去密室逃脱吗?”

他想了想卫庄的职业,这种地方——可能很适合推理作
家寻找灵感。

“不了,没什么兴趣。”

卫庄低头挑着盘子里的煎蛋沾了些酱油,没有抬头。张良用培根塞住自己的嘴,他早该想到卫庄的回答是这样的。

“你想出去?”

“嗯...一般般吧。”

张良吃好了早餐,收拾好盘子放进了水池。

“你喜欢湖吗。”

“湖?”

张良想起来东郊那里的公园。坐地铁去可能得四十分钟,张良的学校离那里也很远,只是听同学提过几次,是个已经废弃的公园,据说还闹过鬼。...听起来的确是卫庄会去的地方。

“东郊的公园。”

“好啊。”

张良答应的很干脆。有人愿意在周末免费带自己去公园,有什么不答应的。况且还是自己的—自己的恋人。他很少见到卫庄去哪里,张良开始期待那个闹鬼了的东郊公园是个什么样子。

下午四点零七分。

张良看了看手表,他在卫庄车上睡了一觉,连闭眼的时候都没一丁点记忆。脖子有点酸,估计是歪的时间久了。他伸手揉搓自己的脖子,车窗外是高速移动的树木和楼房,越是往东走,人越少,路边有着积雪。

“醒了?”

卫庄单手扶着方向盘,黑色的耳机线从他发间垂下。

“很快就到。”

张良应了一声,展臂伸了个懒腰,他最近常常失眠,睡着了还会做噩梦,在卫庄车上倒是睡的安稳,真是奇怪。

车子最终在一道长长的铁栅栏外停下了。张良抬眼看去,这的确是个公园,里面有个喷泉的石雕,栅栏已经生锈,几处已经断掉。人行道上的积雪完好无损,这里还没人来过。张良钻出车厢,左右环视一周,左手边儿是公园的入口,极高是大门落了锁。

“从这儿。”

张良还没来得及发问,就看着卫庄踩着栅栏的断口,动作干净利落,抓着栅栏的横杆部分就翻了过去。

...他或许还适合当个特工。

“能过来吗?”

卫庄整整自己的夹克领口,张良很清晰的看到他笑了一下。哦,这就是他不穿西装的原因。

“别小看我了。”

张良后撤了几步,接力跑起,跟着卫庄的动作翻过栅栏。他不但常常健身,还学过一点点的柔道和散打——虽然是初中才开始的。

他也是叛逆过的,他在高中的时候还因为学生会的事被人拉到学校后面的巷子,结果倒是没人打到他,他倒是把人家打了一顿。

“卫先生都是这么进来的?”

“这地方废弃很久了。是个弃尸的好地方,对吧。”

卫庄用极肯定的语气说。张良抬了抬眉毛,将语气拉的很长。

“我还不想死——”

入戏还真快。

卫庄冲自己的掌心哈了口热气,这家伙去学配音可惜了,还可以顺手学学表演。张良笑了几声,研究起这个废弃的公园。

两个人并肩一路走,留下一串脚印踏破白雪。高大的松树呈现出近黑的绿色,张良勉强分辨出哪里是路,哪里是被雪水泡软的泥。卫庄一言不发,张良也就不吵他,目光在四周游移,寻找卫庄所说的那片湖。

这个公园相当的大,在卫庄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就已经废弃了。那是在他刚考上大学时,他刚来到这个城市,只呆了几天,算是误打误撞来到这儿的——听错了目的地。

这地方没什么美的,枯草将之前的石板覆盖了,只能从颜色上来区别。枯死的树上满是因虫蛀而留下是洞。张良算是知道卫庄为什么喜欢这里。

再往里走,就已经完全认不清哪儿是路了。

张良向前望,见到一片亮晶晶的东西。是湖。淡白的阳光从松树的针叶间透落而下,张良微微眯起眼,侧过脑袋去看卫庄,可侧过头的时候,正好撞上卫庄的目光。张良猛得低下脑袋,这样的事可以算进他的这个月最尴尬的三件事之一了。

卫庄安抚似抬手拍拍张良的发顶,顺势将人勾进怀里,将自己的左手伸进张良左边的外套口袋。

枯草生长到湖边的石头周围便停止了,东郊的气温似乎比城里低一些,湖面上一层薄冰。湖面平静,没有任何东西的惊动。这是个人工湖。

“我上学的时候,他们都说这里淹死过人。”

“后来呢?”

“不清楚。没人再来过了,只是我把它写成了小说。”

真是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张良本还期待卫庄会编个什么鬼故事出来。张良抿抿唇,寂寞的地方应该举办试胆大会之类的活动。

两个人绕着湖边慢悠悠的走,没什么值得看的,只是同样安静的人享受这里的寂静。

“卫先生喜欢哥特风吗。”

“非要说的话,我喜欢巴洛克风。”

...意外的回答。华丽的,有着浓厚宗教色彩的巴洛克风。张良并不是很懂古典美术,他会提问也是因为这个词常被提起。

“你呢?”

“我只是喜欢复古些的风格。就比如公寓对面的那间酒吧。”

两个人你一问我一答,聊天的内容从艺术风格到了历史问题,氛围却尴尬的要命。张良在历史上话是滔滔不绝,卫庄很耐心的听,他会从这些事情里找些材料,任何的思路他都有把握将其延伸发展起来。

“为什么不去学历史呢。”

卫庄问他。张良高考成绩不错,应该是能找个不错的文科院校。

“可能是因为我更喜欢现在的工作吧。这算是我的梦想
了。”

卫庄没有接话。

“卫先生为什么喜欢我呢。”

张良将目光放在前面一块儿歪下的路牌上。他很难想象卫庄喜欢自己的理由,两个人相差九岁。张良喜欢上卫庄身上的味道,烟草和淡淡的洗发水的薄荷味。他的掌、他的唇和他的眼。衬衣的纽扣系到领口,暗色的花纹打着温莎结的领带。孤独感和高大的身影。

我喜欢他。

“不,没什么理由。”

卫庄思索一时,看着张良很认真的回答。他的眼睛有着浅水那般的清澈和鹿那般的灵动,卫庄抬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拇指指腹安稳的抚上张良的侧颊。

柔软,温暖。

像是鸟雀在休憩后从树上相继飞起,卫庄倾身凑近,呼吸扑近。张良将脑袋侧开些,淡色的唇有些干裂,卫庄能看见些许血丝贴在他的唇角。

“我惊动卫先生了吗。”

张良弯了弯眸,伸舌润了润自己的唇。

他眼里掀起了波澜,像是在湖心投下了一颗石子。张良看着卫庄,伸手拉起自己裹着的白色围巾,盖住口鼻。

“你很成功。”

卫庄有点心律不齐。他还是俯身亲吻张良,后者吸了吸鼻子,没好气的把卫庄的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拍了出去。

“这可不是‘国王’殿下的亲民。”

                                                               TBC.

——
总算是通宵到天亮码完了。欢迎捉虫。要说的好像。好像也都是那么点。群号在上一篇也能找到,有点担心被说抄袭或者被抄袭的事。本来说拆开的,结果没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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