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老师没睡觉(看置顶简介pls)

穆不良。在做秦时明月/圣斗士的饭。做什么嗑什么。头像是朋友画给我的线条小人。请不要盗。
卫聂/卫莲非常雷。不吃雷区安利,不想看到任何对家,见了会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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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卫良-情话

*现代pa.


*私设有,ooc有。


我心爱一个人,我预想他是我的劫,遂中了他的蛊。我日里想见他,夜里想见他。我既想正正经经地待他好 ,又想浪浪荡荡地对他坏。我解释不清,但就这么个意思。我遇着他便成了坏胚,因为我也无法。


                                   ——《南禅》 唐酒卿


肆拾叁.


或许,他不该在这种时候选择出门,而是明智一点叫份外卖。


一米八的男性提着蓝白格子的布袋,袋子里歪出几根大葱。这个搭配看上去相当怪异,公车里很闷,哪怕隔着一层口罩他都能闻见在这种环境中被放大了的葱味。


司机油门和刹车接连切换,张良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胃有些不适。他伸手去开离他最近的窗,推出条缝来以便他呼吸点新鲜空气。后方有人向他这里挤了挤,背包之类的东西死死挨着他,张良蹩蹩眉,还是将布袋往自己身上贴了贴,又倾身向前又让了让位置。


拥挤的车辆摇摇摆摆,到车后人群涌动着下车,一个个都被恶狠狠的吐了出去。车外的鸣笛声此起彼伏,哪怕耳机里的音量再大也无法拦住他们。


车上人少些的时候,呼吸变得顺畅了不少。将近终点站时车上的人都走晚了,张良这才得上个座位能歇上片刻。司机将他又往站牌前面带了些路程,张良答谢一声,拎着他那只蓝白格子的袋子出了车。


脚踩在积雪上发出吱吱呀呀地闷响,由松软一下踏实,张良相当喜欢这种触感和声音。街道中心的雪被踩的一塌糊涂,呈现出一种糟糕的黑色。


小区门口挂了串老旧的灯笼,恐怕 这些年所使用的灯笼都未曾换过,本就没什么生气的小区倒是因为这几只灯笼平添几分诡异和阴森。门卫坐在门卫室里,开了罐啤酒,就这一碟咸菜正一个人唱歌儿。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张良听不大懂。


他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在单元门前的台阶上跺去鞋边的一圈的雪。


到家的时间并不算太晚,但如果要遵循他想吃饺子的本意可能又要耽误时间——路上着实太堵。


张良将手提袋搁在厨房的灶台上,他回来时卫庄正坐在客厅拼接刚到木制书架。前几天收到的咖啡机和咖啡豆,张良一时不知该把他们放在哪儿,姑且放在餐桌边儿上。


卫庄打算将书房的飘窗收拾出来,那上面原本堆着的都是书,腾开之后可以留给张良去用。之前那只坐垫被换成了懒人沙发,但懒人沙发离电脑主机实在太近了,他还特意买了长垫子,毕竟大理石面儿的飘窗不适合久坐。


今天已经是初五了,寒假本身就更短些,等一开学,张良又要奔波于各种各样的事。


他将肉馅包进饺子皮,捏上一圈花褶。


张良的手艺算不上非常高超,但放在平常人里,说不定算得上佼佼者。


卫庄拼起书架,将书架抬去窗边散油漆的味道。他洗过手后,就坐在餐桌的另一头看张良包饺子。不值得一提的是卫庄一向手笨,做不来这些。他盯着张良半晌,长长地打了个哈气。


张良自然知道卫庄在看自己, 他裹上最后一只饺子,将其摆在案板上。买来的饺子皮和他做的肉馅都还剩下些,就打算吃完饭再抽空消耗了全部冻上。


手上沾了层面粉,张良抬臂随手抹在卫庄的脸侧,随后端着案板逃似的溜进厨房。


“张良。”


卫庄有些好笑。他抽了张卫生纸去擦脸上的面粉,跟着也进了厨房。


张良将厨房打理的干干净净,没有油污或者是异味。案板摆在柜台上,张良倚在另外一边,他今天卫庄进来的脚步声,就猛的直起了身子。


卫庄伸手抓住张良腰间的衣物,硬是将他扯到自己这边。


“错了、错了......”


张良将脑袋扭去一边,举起两手摆出“投降”的姿态。


可卫庄又能拿他怎样呢,只是将人拉得更近,略有烟草味的气息大胆迫近,他就着张良偏头的动作亲吻后者的眼尾,恋人眨了眨眼,而后吸了吸鼻子,这才挪正了视线。


灶上锅中的水正向上冒着轻小的气泡,在锅的边缘贴的密密麻麻。


“别动。”


张良伸手接去卫庄攥着的纸团,撩开他颊侧垂下的发,小心翼翼抹去先前并未触及到的一层薄粉。


水汽争先浮起飘散开来,气泡闷声裂开。


卫庄松开他,张良嘟哝几句,转身又看锅里的饺子去了。


初五的时候正是人冷清,不过他俩算是一直冷清,时间长了之后,自然而然的有些倦怠。


这样的发展并不太妙,像是没有浓厚奶沫的卡布基诺,就要失去他原本的风味了。


某些意义上来说,这是种危机。


卫庄将盘子擦干,架在一边的碗架上。


张良一连打了不少哈气,正窝在沙发的一角。他在冬日常常保持这样困倦的状态,卫庄总觉得有些微妙。


他在距离张良有一小段的位置坐下,还没伸手去揽,张良万分自觉的倾身靠了过去压在卫庄身上。


“困了。”


张良轻声一句像是呢喃,卫庄环住他的肩,往自己这边搂了搂。人肉靠垫可要比普通沙发靠谱的多。


“怎么。昨晚趁我睡觉跑出去玩儿了?”


卫庄拍拍张良的肩,发丝挠的他脖间发痒。张良摇头,动作慢吞吞的,在卫庄感来有点像张良用脑袋蹭他的肩。


电视机的声音很小,张良倚着卫庄,昏昏沉沉很快睡过去了。


卫庄勾着张良的肩,关掉电视后安静到足以倾听心跳。他时不时垂眼看看张良,对方睡得不大好,眉头略微拧起,放在膝上的左手手指偶尔向掌内蜷曲几下。卫庄的手大他一圈,顺利的将张良的手裹入自己掌中。


大概是做梦了。


张良一向多梦。


常人往往能做三四个梦,一觉醒来忘得七七八八。他也是三四个梦,一觉醒来忘得七七八八。但那多是噩梦,无论梦中经历的是恐惧还是哀伤,总在第二天夜里反复折磨他。


他并未顺利的得到卫庄的安抚。


“...醒了?”


十点三十三分。


张良只觉得脑袋很重,还有些发晕。卫庄将自己的马克杯递过去,里面是温热的柚子茶,看那深浅大概喝过几口。


他被卫庄放到在沙发上,身上盖着卫庄半长的呢子大衣,枕着沙发上方形的抱枕。


张良就着卫庄的杯子喝了口柚子茶,又清了清嗓,将身上的呢子大衣裹紧,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略有些发冷。


卫庄贴着张良背后坐下,张良就放松了身子靠上去。


“做噩梦了吗。”


卫庄在这个地方看了近两个半小时的书,张良梦里叽叽咕咕的不安稳,来回用手打到他不下三次。亲吻或是安抚都得不到作用,他本想着叫醒张良,对方却没有听进去的意思。


“嗯——”


张良拖长了音,伸手去揉自己的太阳穴。


卫庄没有话能接,也不知道自己能接什么,就只由张良靠着。


雪大概已经停了,卫庄刚刚看过手机天气,明天似乎是有回温的预兆。


“梦到什么了?”


卫庄微微低下头,正好垂眼下去看见张良纤长的睫羽。


“梦到卫先生跟别人跑了。”


他的话是真是假,卫庄听不出来。——但那多半是假的,如果梦到的是这个怎么会喊出声“救我”呢。


但没有深究的必要,张良已经醒了。现在的现实是梦,还是梦里的现实是真正的现实都无关紧要。


对方身上的温度传来是真实。


“跑不掉的。”


卫庄沉声如此说到。



TBC.


现在写《情话》总有种完成任务似的感觉..。


《情话》基本上是按照时间线推进的一些日常,并没有主要的剧情,感谢大家靠爱发电看这么无聊的东西(′̥̥̥▵‵̥̥̥ ૂ)


这章写的有点不明所以了,还很短)。


我做噩梦常常就是记不住,但就是会很害怕。


上一个给我抹面粉的人是我哥。然后他死啦)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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