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老师没睡觉(看置顶简介pls)

穆不良。在做秦时明月/圣斗士的饭。做什么嗑什么。头像是朋友画给我的线条小人。请不要盗。
卫聂/卫莲非常雷。不吃雷区安利,不想看到任何对家,见了会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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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卫良-情话

*现代pa

*私设有,ooc有。

不敢直视你的眼睛,只好用余光去看你。

  
                                                   ——顾溢

Ⅳ.

张良站在阳台上打了个哈气,阳光满溢的下午是种美妙的享受。这份台稿他站在阳台上念了快一个礼拜,差不多都要背过了。这是莎士比亚的剧本,在抽签时,张良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抽到的是亨利六世。他之前当做义务劳动的看过些,现在又用了快两周去研究原著。等到
下周收录完毕,能得些挺高的报酬。

或许他可以去楼下那家咖啡店办年卡之类的。张良端起自己的马克杯,灌下一大口浓茶。他午饭后接了盖聂的电话,对方还是拗不过家里的小鬼头,张良也就应了邀请今晚去隔壁吃饭。

下午三点十分,卫庄从床上坐起,结束了他的午睡。他的拖鞋换了双大码的,有点不合脚,卫庄站在窗户前一把拉开厚重的窗帘。阳光先一步进屋,他提起窗户上扣着的锁,将双层隔音的玻璃窗推开,隐隐约约听见从楼上落下的几句亨利王的台词。

“萨福克贤卿,起来。欢迎您,玛格莱特王后。我用这一亲切的吻表示我真挚的爱情。啊,造物主啊,您赐给我生命,再赐给我充满感激之情的胸怀吧!您为我选下了美丽的王后,使我们两情缱倦,鱼水和谐,人间幸福莫过于此了!”

卫庄侧耳听了听,他本以为是张良在楼上用电脑看话剧,听了几句才发现只有亨利王的台词。这声音听起来略有陌生但不难辨认。卫庄开门直径上楼,在推开张良房门的时候看见他正站在阳台上,推拉门从外面锁上了。张良一手拿着稿子,一手端着还散着白色水汽的马克杯,细长秀气的眉微微凝起很认真的看着打印稿,唇瓣上下张合,能听见他不同以往的声线。就像是黑巧克力般的感觉。

“卫先生,我吵醒你了?”

张良抬起眼来,皱起的眉被他一瞬抹平了。声音清朗好听,一如往常。

他们学配音的都是怪物吧。卫庄念叨了一句。

“没有,我自己醒的。”

这是卫庄第一次进入张良的房间,虽然方式有点没礼貌。没打招呼,没敲门。卫庄小心翼翼打量起张良的房间。书架上摆了很多外籍作家的书,还有几本被特别拿出来的“如何让你的声音更好听”之类的书。几个小摆放在书架最上层,像陶瓷做的猫咪啦,迷你的小茶壶啦,还有一小罐玻璃瓶装起来的咖啡豆,用软木塞塞住了。床上铺着灰色方格子的三件套,床头上是手机充电用的数据线。书桌上放了一个笔筒,里面有几支百乐的钢笔,一台电脑和一个硬壳笔记本。墙上用便利贴贴着几条计划,已经做完的就用记号笔划掉。

“你向这家出版社投过稿?”

墙上挂着的钟稳稳的指向下午四点整。

张良钻进屋子,他听见卫庄这样问他的时侯,才后悔自己没把那封信件收起来,张良觉着有些尴尬。

“投过一次,被分到青春文学上去了。”

这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原本计划好的酬劳没能批下来,他穷的叮当乱响,就跟出版社投了稿,收了一小笔的稿费。他把自己高中年代那些胡思乱想的东西全都投过去,居然还过审了,还取到了连载的位置。这的的确确是一种幸运了。

卫庄仔仔细细的将那份出版社的来信读了一遍,然后像宣布什么似的说。

“我买过这个刊物,也见到过你的笔名。”

张良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一拍。他将台本稿夹进文件夹,然后塞到了那本“如何让你的声音变得更好听”的书底下。

“写的还好,就是语言不够精炼。”

卫庄将那封信折好放在了桌上。张良盯着他的手指,这个人不去弹钢琴实在可惜。不、等一等。张良眨眨眼看着卫庄,后者脸上没什么表情,纤长乌黑的睫毛向上微微翘起,瞳子的颜色很浅,光是这双眼睛,张良觉得估计会有不少人为他着迷。

我好像被一个年少出名的天才作家给夸奖了。

张良鼓了鼓腮帮子,将脑袋别去一边。

“卫先生,我今天晚上不在家呢。”

原来他的称呼是“家”而不是“公寓”。卫庄这点上暗自窃喜,但他好一会儿才捕捉到张良晚上不在家吃晚饭的这个关键点。

“去隔壁。”

张良赶在卫庄开口前如此道。

“已经约好了。”

先斩后奏。卫庄总不能拦着他,张良却明显感觉卫庄的脸色暗下来了。

“少跟他们交流。”

卫庄转身快步出去了,这个态度让张良哭笑不得。真的是活像只大型的猫科动物。张良在想要不要把卫庄备注改成“卫大猫”之类的昵称。盖先生又不是坏人,也不知卫庄是为什么非要将关系闹的这么僵。张良小心翼翼的把门带上,可别惊动了卫庄。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张良开始收拾自己。其实对方不是什么特殊的人,但张良打算让自己看着更好一点。他拧开门把手,一楼空无一人,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张良几乎是用脚尖下的楼,楼下三间卧室的房门都是紧闭,从门
缝里漏出点光来。张良出去的时候跟小偷一样。

荆天明对他的迟来似乎非常不满,小小的身子爆发出让张良有些吃惊的力。他揪着张良的袖子,把他拽到客厅的沙发前。

张良敢说这是他渡过的最热闹的一晚。鸳鸯的火锅冒着热气,冰镇的可乐和一桶方形的冰块。聊天的范围很广,张良在兴头上的时侯甚至极富感情的背了一段亨利王的台词。冰镇可乐的气泡在舌上炸开,刺的喉头有些发痒。

“我高考成绩还算不错,给初中生补习是绰绰有余了。”

张良拿着筷子,辣椒油在他唇上覆了一层薄薄的红。

“都是邻居嘛。”

他喝下最后一杯可乐,抬头揉了一把荆天明毛茸茸的发顶。

张良并未留在这里喝茶,虽说住的很近——只隔了一堵墙。但他还是不好意思麻烦人家。张良帮着收拾了一下碗筷,简单聊了几句便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从猫眼望去的话,里面没亮灯。张良看了看表,现在是晚上八点半。不算晚,那三个人应该都在工作。他轻轻扭动钥匙,门锁发出一声轻响,张良压动门把,一把将门拉开。

“卫先生?!”

张良失声叫了一句,他眨了眨眼有些差异的看着卫庄。卫庄就站在玄关,还带着一副方框的防辐射眼镜,两手插在口袋里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打量张良,就像是海关的检查人员。

“我听你在走廊里说了至少五分钟的话。”

哪儿有那么久。张良抿了抿唇,没说出来。卫庄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张良钻进屋子,卫庄没有动,张良在狭小的空间内只能做到将厚重的门关上。

客厅的窗帘没有拉,其他楼层的灯光与月光掺在一起,忽忽悠悠的铺进房间。张良比卫庄要矮上至少二十公分,他只到卫庄肩头的位置,鼻尖就快碰到卫庄的胸口上,张良甚至看见他衬衫的纽扣是贝壳花纹。

卫庄没有要动的意思,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动。他低下头去,看见张良梳的很平整的发顶,在脑后束起高高的马尾,发圈是绿色的,那种很舒服的薄荷绿色。然后是张良的睫毛,还有那双鹿似的双眸。张良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也就仰起头向上看去。

修长的脖颈,颚骨提出极有棱角的弧线。

“卫先生。”

张良沉下声,又叫了一声。他听见卫庄哼哼一声,这大概算是应答了吧。

“我...”

张良伸手指了指卫庄身后。实在是、太尴尬了。卫庄没说话,向后退了一步。张良出了一大口气,卫庄的身高的确能让他觉得很有压迫感,张良侧身从卫庄身边的空隙钻进去。跟躲开被定身的妖怪一样。

“你下周末还要过去?”

卫庄抬手摘下眼镜,张良觉他说话的声音松下来了许多。现在的卫先生,没有危险确认。

“要去给他补习。”

“邻里关系很重要的。”

张良清了清嗓子,说话的方式就像是一个大龄父亲在叮嘱中二少年。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如果在走廊或者电梯里遇见了岂不是很尴尬。

“卫先生,你笑什么。”

“我没有。”

卫庄旋身上楼,他觉得自己电脑可能出了问题。对,就在刚刚。他去看张良的时候,萌生出了亲吻他的想法。

真糟糕。


——

看到了吗。傻白甜。.....以后越来越傻。(啊?)

欢迎抓虫。我会重新编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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