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老师没睡觉(看置顶简介pls)

穆不良。在做秦时明月/圣斗士的饭。做什么嗑什么。头像是朋友画给我的线条小人。请不要盗。
卫聂/卫莲非常雷。不吃雷区安利,不想看到任何对家,见了会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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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卫良-情话。

*现代pa.

*私设有,ooc有。

我们这一生,不知道会见识到多少种爱情,可有多少人有幸,能见识到这样的真情,你说它深不见底,我说它,一望无际。

              ——原城《情到深处不怕孤独》

Ⅸ.

平安夜。

公寓对面的广场上前些天立起一棵高大的假松树,挂着一圈又一圈的彩灯。顶端的金色星星正对着公寓的客厅,那颗星星亮了多少天,客厅就在晚上通亮了多少天。

张良开着桌角的小台灯,他很庆幸今天的选修课提早结束了,不然他一定会跟着今晚的车流被堵死在路上。

他吸着罐装的芒果汁,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透明的长吸管做了个心形的样子,金黄色的芒果汁液上下流动,落回易拉罐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电视里播着动物世界的回放,张良愣愣的看着屏幕发呆。他刚点了外卖,今天晚上只有他一个人。卫庄此时还正应付着他出版社的同事,估计够他苦恼好一阵了。

双层的隔音玻璃现在已经隔不住外面人流熙熙攘攘的声音,张良开门接过外卖小哥递来的塑料袋,坐在餐厅掀开了披萨盒子。

浓郁的乳酪香气,纸盒上方有一小片已经被蒸汽晕湿了,附赠的柠檬茶是张良挺喜欢的饮料,里面浮着圆形的冰块儿,压着两片绿皮柠檬。张良用附赠的塑料刀将六寸的披萨分成六分,如果有人在的话,张良肯定不会去吃这个。

因为芝士的量太足,味道太重。张良在宿舍里吃的时候差点被他的舍友赶出去。对不喜欢芝士的人来说简直是灾难。

张良将扯出的芝士丝拉断,他仔细想想这两年的平安夜都是被舍友拉去KTV唱歌,或者去自助餐厅参加什么单身派对。张良不喜欢那种氛围,对他来说也是种灾难。

如果他找到了女朋友,那现在估计也是那大街上情侣中的一份子,思考着买什么礼物或者甜点。

动物世界的重播结束,网络电视又回到了主菜单。张良握着遥控器在电影栏里翻了一通,选了恐怖片来打发时间。比起那种腻歪拖沓的爱情剧和聒噪的喜剧,他宁愿去看恐怖片。当然,更多的原因是他要给这部片子翻配。

张良收起空空的披萨盒装进大号的垃圾袋,他靠在椅子上休息片刻后收拾了餐桌,关了灯重新坐回沙发上,正巧赶上女鬼从家具底下爬出来的场景。张良不动声色地拖了鞋,将两腿盘起。

晚上十点半。

张良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家里依旧是他一个人。他给卫庄打了个电话,那边是无人接听。张良稍有担心,他平躺在床上,其实他的舍友也常出去喝酒,基本上都输凌晨三四点才回来。他知道卫庄应该不会,那是个很有原则的人。或许是太吵了没听见吧。

张良翻了个身,闭眼就睡。

早上八点半,张良是被闹钟吵醒的,十二月二十五日,圣诞节,周一。

卫庄还是没回来。张良突然有些慌了,他开始猜测一切昨晚有可能发生的事,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卫庄的电话。

“喂?”

声音很哑,卫庄清了清嗓。张良知道了他没事,就又想着卫庄夜不归宿是什么原因,并且有些生气。他穿着睡衣下楼,听着卫庄那边有些不太均匀的呼吸声。张良拿出冰箱里的面白片,挑了两片塞进烤面包机。

“卫先生。”

这明明不关他的事,可张良就是生气。他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

“你在哪儿?”

卫庄头疼的厉害。昨晚的酒席一直拖到十二点,那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有电了。况且没人能送他回去,自己喝了酒还将车开出来了。庆幸的是他酒量不错,找了快捷酒店住下,本打算充上电给张良发条短信,可是天旋地转的,沾枕便睡。

“我没事。很快就回去。”

卫庄在床上翻了个身。

“只有我。”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张良很快的反应了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闷声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可以再睡会儿。不急。”

“路上小心。”

张良不会开车,也没有车。自己的自行车都没有。如果可以,他肯定会耍酷一样的告诉电话对面的人自己去接他。实际上,不行。他总不能骑着小黄车过去,再让他跟自己一起骑着小黄车回来。况且——对方还有辆相当昂贵的路虎。

张良捏着烤焦的面白片,熟练的抹上一层花生果酱,又盖上一层芝士片。泡在热水里的牛奶袋一角已经发着深色。他穿着格子睡衣,端着盘子坐在沙发上吃早餐。他又想到那只鬼,就又盘起了腿。

上午十一点,卫庄准时到家。

张良给他倒了杯温水,说真的,他现在不怎么想跟卫庄说话,但这听起来是件很幼稚的事。

卫庄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张良心里半知半不知,他很少生气,两人非亲非故,只是因为夜不归宿这个词汇本身的原因又感觉太过牵强。

应该还有些别的什么。

张良点的外卖,他不打算今天在家吃。塑料的饭盒上全是水汽,随意的丢在餐桌上。卫庄小口的喝着温水,一双眸子小幅度的跟着张良的身形缓慢移动。

张良关上门气呼呼的走了,卫庄放下水杯有点不明所以,这样的行为的确很幼稚。

下午两点十分。卫庄将他的编辑小姐放进公寓。

下午两点三十五,张良的课程开始。

晚上六点四十五,张良挤下公交车,打工的圣诞老人趁机将宣传单塞进他的手里。

晚上六点五十。张良到家。

他一进门看到的是曾经见过一面的编辑小姐正拿着啤酒罐,卫庄面色铁青的坐在一边,身周极有威慑力的气场对一个酒鬼来说毫无作用。

张良递过去一个眼神,卫庄没有理会他,只是一个劲儿瞪着坐在桌上嘴皮子不断运动的编辑小姐。张良略略算了算地上的啤酒瓶和编辑小姐喝酒的速度,估计在这儿呆了很久。与其说是喝酒,她更多的是在发牢骚。

“诶呀,你回来啦。”

她摇摇摆摆的走了几步,重心有些不稳险些撞在墙上,穿着的高跟鞋在地板上敲打着毫无规律的节奏。张良伸手扶着她的肩,将这个醉醺醺的人放在单人沙发上,又找了双拖鞋给她。

她从一进门就是微醉的,卫庄也不能放着她不管,毕竟还是同事,再怎么嫌糟糕也得保证这家伙的人身安全。他没想到编辑小姐一呆就是一下午,卫生间去了不知道多少次。

张良将赤练之前的房间收拾收拾让编辑小姐暂时睡下,他很擅长应对酒鬼,更多的原因来自于韩非。

“你-等一下!”

编辑小姐说话都带着点方言的意思,她本躺下了,又想到什么似的兀然坐起扯住了张良的衣袖。

“他说了让人超——惊讶的话喔。”

张良很好奇,但他不打算多问。或许不是什么好话,好奇心也要有个度的。他哄着编辑小姐继续睡,出了房间小心翼翼关上房门。他回到餐厅,去清理案发现场。

他将啤酒罐一个一个踩扁装进垃圾袋,扎好口的时候门又被急促的敲响。

卫庄去开门,他先看了看猫眼,却只见到一个圆形的白色毛绒球。

“谁?”

张良提声问到。卫庄伸手压在把手上说“是找你的”,他将门拉开一条小缝,随后便看见荆天明兔子似的挤进来然后十分迅速的冲向张良,他哪儿管什么卫庄不卫庄的。他站在张良背后,欢快的叫了声哥哥。

“圣诞快乐,天明。”

张良放下手里的垃圾袋,用手背蹭了蹭荆天明的侧颊。小家伙穿的很厚,圣诞帽歪戴在脑袋上。他在羽绒服口袋里掏了几下,抓出一大把玻璃糖纸的糖果噼里啪啦全放在餐桌上,然后仰起小脸儿期待什么似的看着张良。

张良在水池洗了手,擦干后安然搓搓荆天明的小脑瓜。他实在想不出能送什么给这个古灵精怪的小鬼头,打开冰箱除了蔬菜以外只剩下四只苹果。

“等我一下。”

张良将苹果丢进水池清洗干净,洗干净后切开去了核,将苹果分成几瓣留出兔耳般的红色果皮。他把苹果整齐的摆入盘中,叮嘱荆天明要小心些,别摔着。

带着红色圣诞帽的小家伙愉快的离开了,张良长舒口气关上门,这才发现卫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房间去了。灯火通明的一楼只剩下了张良一个人。

晚上九点十分。

编辑小姐睡醒了,她推门见到的先是张良,然后是站在窗边抽烟的卫庄。她酒醒的很快,这便意识到自己丢脸丢大发了,红晕从耳朵尖一直漫到脖子根。卫庄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坐在双人沙发的中间——将张良和编辑小姐分开。

张良看看卫庄,又看看那头坐着的编辑小姐,如果不是提前就知道这两人并非情侣关系,张良肯定是会一口咬定他们是恋人。——哪位女性会到男性的家里大肆喝酒呢。虽然、虽然卫庄本人好像不太喜欢的样子?张良将他归类为卫庄喜欢干净和安静。

“我有比他大五岁。”

编辑小姐伸出五根手指,极其认真的盯着张良。仿佛给自己开脱罪名。

“你什么时候回去?”

卫庄靠着沙发背,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他本就不喜欢有什么人进入到自己的“地盘”,他愿意让张良住进来本身就是很神奇的事了。即便他在之后尝到了张良入住后的甜头。

“不舒服的话我送您回去吧?”

“怎么,你骑自行车送她?”

卫庄抬抬眉,一句话将气氛推至冰点。

这个家伙是真的不会说话。张良有些尴尬。

“怎么啦,总比你车上的烟味好。”

编辑小姐回嘴,一点都不客气。

“你这样可永远交不到女朋友,哦!你不需要嘛。”

张良小声的将自己移动到房门边,他拎起衣架上的那件女士大衣递给编辑小姐。

“那就勉为其难的跟我一起骑楼下的小黄车啦。”

他不明白卫庄刚才说话为什么那么呛人,对方好歹是他的编辑——作家跟编辑关系不好的话岂不是会很难办吗。

“每次说话都喜欢堵着别人嘴。”

编辑小姐站在电梯里抱怨着,丝巾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可能是、嗯-吃醋?”

张良想起卫庄那个将他跟编辑分开的动作。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嘛?

“是啊——”

编辑小姐拖长了尾音。

“他喜欢你嘛。”


                                    TBC.

——

是之前不小心删了的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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