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老师没睡觉(看置顶简介pls)

穆不良。在做秦时明月/圣斗士的饭。做什么嗑什么。头像是朋友画给我的线条小人。请不要盗。
卫聂/卫莲非常雷。不吃雷区安利,不想看到任何对家,见了会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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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卫良-情话

*现代pa.

*ooc有,私设有。

我理解的没你这么复杂,我对恋爱的计算,是从心动开始的。
  
                 ——板栗子《书中自有颜如玉》

Ⅶ.

这是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周。张良很擅长调节自己的状态,维持他一如既往的生活节奏和状态。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卫庄觉得他精神状态很差,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会被风吹走的薄片。

他跟韩非也算是相识已久,得知死讯的时侯的确被吓到了。韩非算是个相当有影响里的人,而卫庄和张良,都算是“被害者”中的一员。韩非身体一向差,其实无论是张良、卫庄还是韩宇赤练,早就心里边儿做好准备了,只是他们都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突然。

“总不能因此而被影响了日常生活。”

张良坐在公寓沙发上,垂着眸子这样想。人死不能复生,难过归难过,日子还是要继续的。他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张良第一次觉得自己活的像个冷血动物。

咖啡的香气充斥在空气中,韩非明明不怎么回来,张良也不怎么见他了,公寓几乎没他的生活痕迹,可张良就是觉得这里空了一块儿,少了很多东西似的。

除去韩非外,搬回本家居住的赤练还有已经更换了住处的白凤,现在这间公寓,彻彻底底的空了,只剩下张良和卫庄。

赤练原本养着几盆多肉植物,放在她房间的窗台上,现在都交给了张良。安稳岁月平平稳稳的守住张良与韩非的记忆,他活了二十多年,也不是第一次参加葬礼了。

卫庄结束工作后推开房门,先看见的是客厅里亮着的那盏台灯。五点四十五分,冬天的昼短,很快就将整座城市浸入夜色。他看张良抱着方形抱枕靠在沙发上,身影颇为寂寞。

“别想了。”

卫庄低声唤了他一句,张良跟如梦初醒般迅速抬头,盯着卫庄投去一个不解的眼神。

“想什么?”

“韩非。”

卫庄下楼打开客厅的吊灯,白色的灯光让张良觉得刺眼。他抬手挡住头顶的光,数次眨眼来适应。

“我没想他。就是...就是有点...怀旧了?”

“你这话说的就有问题。”

张良往下滑了滑,半坐半靠的把自己搁在单人沙发的柔软里。卫庄坐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低下头看着那个有点颓废了的未来的配音演员。如果这时候给他一件长款风衣,那么这位配音演员就可以去鬼屋兼职当鬼了。

“他有没有告诉你说,你长得像个女人。”

卫庄弯腰伸臂拿起茶几上的烟盒,刚打算衔在嘴里,又想到自己旁边儿坐着的张良,就把烟盒丢了回去。

“这可不是夸奖。”

张良抬抬眉毛,他刚刚根本没在意卫庄说了什么,只听见了后半句。卫庄出了口气,放弃了跟张良继续谈下去的想法。

晚上六点四十五分。

两个人在一家馄饨摊上面对面坐着,漂着金色油花儿的汤里放下一小把紫菜,悬浮在碗底。露天的小吃店里开着一个电暖器,张良和卫庄挑了个马路远点的位置坐下。这两个人之间实在没什么好聊的话题,只是闷声扒拉着碗里的东西,烫的舌尖发麻都未说话。

卫庄以为张良不想说,张良以为卫庄不想听。

后来,两个人一并步行回去,十二月的夜晚,人行道上已经没几个人了。张良用力扯着自己的风衣,冷风却依旧轻车熟路的钻入衣领,粘在皮肤上。

好冷。

张良打了个喷嚏,他开始后悔阻止卫庄开车出来的想法。

“喝酒吗。”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荧光招牌支在门口,某个品牌的啤酒今天打折。

张良摇摇脑袋。除非他很开心,否则是不会去碰碳酸这类的东西。上次被同学拉去火锅店,被逼着喝酒时他都有点想开口骂人了。

“咖啡。”

卫庄将热乎乎的罐装咖啡塞进张良手里,这几天的张良常常走神,他叫了很多声,就是没等到反应。对方看着那块儿荧光牌子发呆,卫庄就只能自己进去买上一打啤酒,顺手还抓了一瓶热咖啡。——他看见张良冻得跟小动物似的瑟瑟发抖。

“谢谢。”

张良迟迟回神,捧着热咖啡暖手,将半张脸都埋进风衣领口。

“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卫庄两手插进大衣口袋,迈开步子走在张良前面,六瓶易拉罐装的啤酒酒液碰撞着易拉罐,发出沉甸甸的响声。

“他待我如兄弟,我自然喜欢。”

张良小口喝着咖啡,应声答道。他突然想起卫庄在大半个月前也问过类似的问题。那天他坐在咖啡厅呆了四个半小时,全都用来等待卫庄了。

“那卫先生打算什么时候找个女朋友?”

——向他这般优秀的人,要找个能与之匹配的伴侣,应该很难...?

——那我呢?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张良不太明白自己的想法了。

走在前面的卫庄忽然停下步伐,张良差点撞到他身上去。一米九二的极高大的男性偏过头,张良在他身侧显得有些矮小了。卫庄看着张良的发顶,弯起唇角。

“那得看你什么时候搬出去住。”

这话刚一出口,卫庄自己都觉得十分尴尬,什么叫“看你什么时候搬出去住”,搞得像是自己没有对象就是人住在公寓的锅一样。

“卫先生的魅力可不是我能比的。”

他稳稳的端腔摆出一口公子音,张良微微仰头看着卫庄,唇角含着的笑像是绵软的柳絮。

在他面前没什么融不掉的冰。

张良就是这般温柔的人。他跟卫庄住在一起快要四个月了,恰到好处的关心且合适的体贴。张良似乎早就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方式。他之所以这么善于生活,是因为在初中之后就彻底没人照顾他了。

卫庄的笑总是让张良看不透。就像张良根本搞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一样。张良自认为是很擅长探究别人心理的人了,可唯独卫庄。唯独卫庄。

张良又打了个喷嚏,猛的吸了一下鼻子。

“回家吧。”

  

                                              TBC.

——

你们每次看见我连更的时候,基本上都没啥好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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