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老师没睡觉(看置顶简介pls)

穆不良。在做秦时明月/圣斗士的饭。做什么嗑什么。头像是朋友画给我的线条小人。请不要盗。
卫聂/卫莲非常雷。不吃雷区安利,不想看到任何对家,见了会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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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卫良-情话

*现代pa.


*私设有,ooc有。


“一想到终有一日与你分别,终有一日你也许会与他人成家立业,我便会觉得如此不甘,但想象着你儿孙满堂白发苍苍的模样,我又会可笑的期待。人死后也许能看见人世间的情境吧?似乎一生一直对你这么任性,这样的话,我独自长眠也没有问题。”

 

                          —— 《越人歌》


叁拾伍.



今晚没有月亮,乌云连做一片,透着有些发红的锈色。


卫庄裹了件黑色的外套,张良在外套紧合的领口看见熟悉的深色格子睡衣。他大概是要准备睡觉的。


张良将身子向车窗那侧斜了斜,时不时就看看卫庄是什么样的表情。卫庄是能感觉到张良的目光的,他握着方向盘,一眼都未去看自己的恋人。


许是生气了——


张良将脑袋抵在车窗上,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他抱着自己的背包,这还是第一次出来到这么晚。这本就不太符合张良的作息,一旦舒适暖和下来,很快就有睡意了。


“现在知道累了,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卫庄将车驶入小区,他扫了一眼张良,张良倚在窗上应了他一声后打了个哈气。


他倒是想早点回来,无奈的是只要起身就会被摁回去,到卫生间也会被迫拖上一串烂醉的人。说实话这样的聚餐很难应付,张良在聚会开始之前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今天肯定不会出门。


张良又看了看卫庄。


卫庄解开安全扣,脸上没什么表情。


目前卫庄情绪稳定。张良跟在卫庄身后如此想着。


卫庄将钥匙送入钥匙孔,两个人挤入玄关,房里很暗,有一股烟味。


“——不用担心我的。”


张良将背包放在玄关的鞋柜上,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


卫庄堵在他前面,没有要动的意思。可他听见张良在自己后面嘟囔这一句的时候,脸上绷紧出的淡然神情似乎绷不住了。


“不用担心?你是说今天把自己游离在普通人时间范围外的你?”


“你是夜班司机?还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售货员?专门在晚上工作的人?”


目前卫庄情绪不太稳定。


张良尝到些卫庄语气中不同于平常的味道,他抬起眼,卫庄转过身来面对他。张良看不清卫庄的表情,但多多少少能猜到一点。一定会隆起的眉,还有紧抿的、浅色的唇。


卫庄将他圈在门与玄关墙壁间的角落,仗着比张良高出许多的个头和相对更结实强壮的身材。


他本是个冷静理智的人。这话不是他的风格。


从下午两点到卫庄接到他为止,谁直视过他的双眸,谁与他谈笑风生,谁触碰过他。指尖、胳膊、肩、脸颊或是发丝。哪怕隔着什么物件儿,哪怕是无意而为。


——卫庄的理智已经一团糟了。烟草的味道夹在他的呢子大衣里,张良能嗅见。


恋人的呼吸卷起他头顶的发丝,很近。


卫庄喜欢将事情做的调理清晰,但只要牵扯到感情,他的思维就可以被感情揉成一团浆糊。


生气和烦躁源于什么——这个时间和他的——他的什么。


“占有欲” 。


二十二岁的成年男性,坚持健身,该有的肌肉一块儿都不少,有些纤细但不羸弱,又有功夫底子,所有地方都好像恰到好处,照理说不需要担心什么。


不、或许就是因为那些恰到好处,所以才有他担心的必要。


这无关于性别,身体强壮或是身体瘦弱。


“...生气了?”


果真是生气了。


他被卫庄圈在角落,对方的影子落了大半在他身上。张良伸手试着亲昵的撩开卫庄垂下的白色发丝,可手腕被捉住,硬生生的拉去一边。


随即卫庄又松开张良的手腕,另手扣了他的腰,将他翻了个面儿压在墙上,力道大得出奇。


“——嘶。先、先生?!”


这个发展不太对头。张良被迫黏在墙上,这感觉就像他准备从聚餐上溜走但是又被人摁着肩压回椅子上。他反手过去抓住卫庄的胳膊,有些不知所谓。这样的动作似乎极富有卫庄的风格,包括接下来卫庄揪下张良高领的羊绒衫的领口,附唇上去啃了一圈整齐的牙印。


张良捂着自己的脖子,卫庄咬了他一口,下口挺狠,张良觉得他脖子后面定是要多一块儿淤青了。


“咬我、咬我做甚。”


卫庄松开他,似乎是目的达成了。他脱掉外套,格子睡衣被挤得皱皱巴巴。他没理会张良,回房前倒没忘将仍在角落发愣的张良又圈在怀里亲吻。


咬他一下算是出气,又亲他一下是怕他被咬疼了?


什么时候幼稚的像个十三岁的小男生了。张良关上玄关的灯,他拎起自己的背包,回房换了睡衣,这又去洗漱。


他想了想卫庄亲他时也有一股凶巴巴的味道,张良不知要露出一副怎样的表情才合适。


张良隔天醒的很晚,他虽然并未喝醉,可张良对酒精很不擅长,他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还有些疼,大概是因为作息忽然改变的缘故。


“你可以再睡两个小时,还正好能赶上午饭时间。”


卫庄坐在沙发上,穿着修身长裤和宽松的灰色衬衫,坐在单人沙发上例行公事似的翻开今早送来的报纸。墙上的挂钟直指十点。


张良给自己倒了杯水,洗漱完后捧着那杯温水坐在沙发上,长长地出了口气。


“头疼?”


“稍稍有点。”


卫庄将报纸向上举了举,目光沿着报纸的边缘柔软的看向恋人。


“下回还这样出去吗。”


他探了探张良额头的温度,没有生病的迹象。说真的,他本来想采取更过激一点的惩罚方式,又怕张良被他吓到。


卫庄将餐桌上装着早饭的塑料袋丢给张良,张良捏了几下,还是温热的。



“不。我下回会问清楚的。”


肉馅儿的包子。


张良又看了看时间,平常这个点儿,卫庄早将这份报纸看完一大半了,难怪他总觉得今天卫庄的报纸厚度跟平常不太一样。


大概也是起得晚了。张良安安静静吃掉那只包子,今天下了雪,天色很暗。


他将塑料袋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卫庄卷起报纸敲几下张良的发顶,然后将报纸夹在腋下,给自己冲泡咖啡准备去书房坐着。


张良摸摸自己的脑袋顶,他还没来得及梳理头发,长发耷拉在肩上。


“卫先生——”


张良话没说完,就听见书房门“嘭”的一声关上。他转头盯着窗外的雪景发了会儿呆,忽地弯唇笑了笑。




TBC.


大概写完了。压在墙上这个姿势是我做梦的时候想到的,我终于梦到喜欢的cp了(。开心。姿势非常带感。


完全意识流选手登场。请各位在评论区跟我玩儿(...)我是说如果你们看不懂的话可以问。有些地方刻意没有提清楚,今天的我们对上脑电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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