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老师没睡觉(看置顶简介pls)

穆不良。在做秦时明月/圣斗士的饭。做什么嗑什么。头像是朋友画给我的线条小人。请不要盗。
卫聂/卫莲非常雷。不吃雷区安利,不想看到任何对家,见了会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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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卫良-情话

*现代pa.

*私设有,ooc有。

若我是白日,你便是那山,依你起,依你落。朝朝暮暮,千秋万代。

           ——白日依山尽

叁拾贰.

天气很好。

深秋的阳光少有的显出温度,卫庄坐在车里,车椅背向后靠去。他两指间夹着剩下一半的烟,青灰色的雾气由天窗散出去。他的车子停在张良大学的街对面,校门里三三两两有人结伴出来,图书馆的灯都亮着。卫庄坐在车里,只听见发动机嗡嗡作响。

昼短夜长,浓厚的暮色晕染上灰蓝的天。 车窗被扣响,张良穿着他去年买的那件灰色长风衣站在车外。卫庄知道是他,开了车锁放张良进来。

张良答应同他一起去今晚的聚会,听说有新人作家也要来。

只是卫庄对那个作家一点兴趣也没有,但这种交流会对作家而言还算是挺重要的场合。穿了套深色的西装,张良之前没见过,猜这套衣服一定是手工定做的。

卫庄将车停在小区楼下,张良快步上楼,从衣柜里翻出他的那身白色西装。张良都快要忘了这是他什么时候买的,也记不清他买这套西装是为了什么,感谢他还有用武之地。

这比起卫庄身上的西装要逊色多了。这毕竟是在购物网站上买的,不说杂牌还是正牌,它连个牌子也没有,九十九一身包邮。

...总之能穿就行。

他把那身西装套在身上,坐在车上给自己打领带。 张良不知道为什么店家要给这套白色的西装配一条浅紫金线花纹的领带,领带的风格和西装的风格完全不在一条线上,可他没别的选择。

卫庄对他这身西装半晌不知要发出怎样的言语,最后只能夸张良领带打得不错。卫庄不在意张良穿什么,但他很在意这身看起来有点尴尬的西装。

该给他换套新的了。

卫庄扶着方向盘,张良毫不在意的整理自己的衣领,然后偏头安然自若的望着窗外。他也不在意自己穿的什么,但如果卫庄说很在意他穿什么的话,张良可以去挑一套更好的。

出版社包下这家酒店的二楼,张良跟在卫庄身后,气定神闲的样子像个老头。

卫庄是焦点,他不是。那身九十九包邮的西装让他看起来——像是个蹭饭的。可谁是专程来这种地方吃饭的呢,不缺那么一个人的饭菜。张良从服务生盘子里接过一杯香槟,慢吞吞退到餐桌边一心一意吃着晚餐。

他很好奇这么大的排面全部包下来要多少钱,张良敢说这东西没他做的好吃。

不过那个新人作家似乎比谁到的都完,他一步长一步短的进来,将在场记者的目光都吸了去。 卫庄得以脱身来寻张良,他接过张良手里的那杯香槟抿下一口,撇撇唇角明显是不满意的样子。

“会有压力吗?”

张良偏头问他。卫庄摇摇头,他没什么可怕的。这个新星作家别想打扰他的质量和销量,卫庄有这个自信。

“喔,那太好了。”

张良埋头去吃盘子里的培根,卫庄就站着看他吃。那个新人作家环视一周,他跟顺利的看见卫庄,那头白发实在惹眼。张良倒是没抬头,一心认真卷着培根。

比起他的老前辈卫庄,新人作家似乎对张良更感兴趣。张良感受到他的目光,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好一会儿,而后张良恍然大悟似的要说什么,对方抢先一步极其大声的叫出他的名字。

这下卫庄也不太明白了。

张良确认了那张脸。这位新人小说家是他的初中同学,当时关系还算不错。只是初中毕业之后断了联系,光记着有过这样的人,张良甚至都忘了他的名字。

“配了先生的广播剧。你们先聊。”

我再去拿杯饮料。张良的后半句没说出来,可他本人却因为新人作家的问题得了些目光。

毕竟他是随着卫庄进来的,一身看起来就廉价的西装只让人觉得他像是个普通的蹭饭助手,可当这刚出道的作家跟他称兄道弟就差揽着肩嚼耳朵时,张良明显感觉到有目光向自己又分了一大半。

卫庄不情不愿的跟自己的后辈进行商业式谈话,语句里都不想给对方一个台阶下,张良干脆躲到一边继续吃他的晚餐,这种时候他插不进去话题。如果放在卫庄跟别人,他可能还会提醒卫庄注意语气,给对方留下个台阶。

——这大概是他的报复心,那些无法挤过去的记者们,全因方才的事注意到他,带着敷衍一样的表情问他些胡乱编的问题。张良开口一问三不知,贯穿了自己吃饭的本意。

他都“不知道”的事儿哪儿能让这些乱七八糟的记者知道呢。

“下回请你吃饭。之前老去的那家烧烤。”

新人作家喝的微醺,他被代驾塞入车厢,打了个酒嗝,而后从自己的上衣口袋揪出名片递给张良。张良伸手接过,看他摇上了车窗。

车子尚未发动,卫庄不带看的伸手抽走张良手里的名片,揉成一团丢进路边的垃圾箱。

“刚刚出道就膨胀成这种样子,以后有的是亏让他后悔。”

卫庄没一点喝醉的样子,张良用手碰了碰他的手背,估计是被怼的不耐烦了。也是,他一个人儿在这个顶峰站的久了,突然冒出一个新人,还不知收敛的跟他摆架子,嘴上不饶人的,卫庄觉得他该去做个律师而不是小说家。

“他就是这样的脾气,大概只是想逞强。”

怎么说也是同窗三年的同学,虽然张良把他的名字都忘了,不过见一下面还是能回想起不少平常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的事。张良知晓他的脾气,的确容易膨胀。再加上如今混的好了,见到当年的老同学,不膨胀的要飘起来才怪呢。

“你还护起他来了?”

卫庄一抬眉,他看着张良好一阵不快。

张良捏捏他袖口的两粒贝壳光泽的纽扣,停车场很静,可以当做恐怖片的重要场景。 现在还不算晚,将近九点半。地上停车场一贯的阴凉,张良暗想幸亏他多加了衣服,不然现在一定要冻的发抖。

“我哪儿有护着他。”

卫庄身周有男性香水的味道,相比进入会场的时候已经淡了很多。张良一开始只嗅见一丁点踪迹,会场的味道太杂,让他的鼻子有些审美疲劳。卫庄按了车钥匙,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车。

“你刚刚喝酒了。”

张良拉上车门,卫庄拧动钥匙,他摇摇头说了声没事。除了那口香槟,他就只喝了红酒用来应酬。他还要载个小家伙回家,哪儿能让交警拦了。

张良扣上安全带,认真的问他有没有醉。卫庄一扬唇角险些笑出声来。 他承认他会因为张良和别人的某些对话而醋意大发这个行为像个莽撞的小子,但张良那颗好使的脑袋偶尔缺根筋的时候也足够可爱。

喝醉的人哪儿会承认自己醉了,更别提他连醉的意思都没有。

他倾身向恋人那里凑过去,将舌尖酒水的微苦递去对方口中。

“你醉了。”

“没有。”

张良将脸转向另一边。

“有。”

卫庄没话了,他将车子驶出停车场,贵到离谱的停车费让卫庄有些惊讶。饭菜难吃是真,消费奢侈也是真。

张良一直看向窗外,一声不吭。他早该习惯卫庄的亲吻才是,现在巴不得用西装外套把脑袋都裹起来。

他看起来是不能喝酒,香槟也不能。

张良将脸贴在发凉的椅背上闷闷的想着,而后将整个身子都拧了过去。


TBC.

中间改的好像有些乱。如果你们看不懂的话我就再改。三四点我的脑子是真的不好使,跟浆糊一样。语句也组织不到一起,甚至还很接地气(?)。
看不懂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再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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